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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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疼啊…嗚嗚哇哇啊！”壯漢摸著自己腫起來的額頭和鼻子，蹬著腿哭了起來…
這是什麽奇葩的場景？方曉曉驚呆了！這人起碼三十多歲了吧！身高至少一米八，體重起碼一百六！一張成熟兇惡的臉，拖著這麽個大塊頭在這……哭？還是小孩耍無賴的那種？
天惹！！雞皮疙瘩掉一地好嗎？
周圍食客也都傻了。不過反應過來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方曉曉突然的慈母心態就出來了，她拍著壯漢的肩膀，掛著無可奈何的笑容，道：“我說，那個，大叔啊！”其實可以喊哥們的，“咱不哭了啊！”
然後她端過來那盤有石頭的炒三絲，柔聲細語的說：“咱們下次來找事的時候，不要這麽著急，隨便撿兩個小石頭渣就放上邊。來，我教你，應該這樣。”
壯漢的哭鬧戛然而止，“你怎麽知道石頭是我自己放的？”
“咦？？？”
眾人發出一陣質問的聲音。
壯漢趕緊捂住嘴，臉色不大好。起身就要溜走。
方曉曉眼疾手快，一個凳子踢過去，絆倒他，端著盤子舉著筷子，晃悠到哎呦哎呦叫喚的壯漢身邊，蹲下。
“看著點，學著點。”她用筷子沾了一點菜裏的湯汁，點在了幹燥掛著一點點塵土的石頭渣上，“看到沒？這樣才逼真！誰家石頭跟菜翻炒了一頓還能是幹的？你這智商需要開發啊！”
紀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。他也是看出來這個石頭渣是後放進去的。
“對呀！我是忙暈了頭了，就想著息事寧人，沒多琢磨！”方正一拍腦袋！猝了一口壯漢，“丟人！”
壯漢理虧，低著頭哼唧也不敢回話，氣焰全無！
“紀掌櫃的，送官吧。”方曉曉說道。
“哎，別別別！”壯漢一臉不情願，說話語氣軟了不少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，不做這下作的事了！您饒了我吧！我保證！！”他舉起手做著發誓的手勢。
“這夜也深了，怕是縣令此時不在公堂，送去了也沒人。曉曉你已經給他教訓了，咱們就不計較了吧。”紀洵說道。
方曉曉看了紀洵兩眼，心裏琢磨，這人還挺大度的。
“你的店，你說了算~”然後她走到顧紅身邊，摟著她的腰安慰道，“伯母被他嚇到了吧，以後有事就去對面武館喊我！我保護你！”
“誒，好。”顧紅笑的慈祥，拍著她的手。
壯漢聽到紀洵不計較，連忙爬起來狼狽跑了出去。
一直在後廚觀察事態的紀和雲對方曉曉可是更加喜歡了，心思細膩，不懼怕惡徒，有勇有謀啊！
一個女子解決了一場風波，實屬令人刮目相看！他樂呵的不行。
他走出後廚，眉開眼笑的招呼著大家重新入座，該吃吃，該喝喝。到現在沒走的食客，每桌贈送一道炒三絲！
眾人紛紛歡呼道謝。
小樓春外，另外幾家飯館的掌櫃的臉色又沈了下來。他們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麽。
隔日。
段其風大汗淋漓的練習拳法，方曉曉在一旁拿著根小木棍時不時的點點他的胳膊，壓壓腿，糾正他的姿勢。
要不是為了避諱男女之親，方曉曉早就手把手教了。
有一個動作，段其風總是抓不到要領，他有些急躁，一拳錘到了練習用的木樁上。
方曉曉看著他臉上的一層汗水，被太陽照的金光點點，眉頭微微蹙起，有些急躁，安慰道。
“習武要紮實，踏實，不能急於求成的。”
“我知道師父。”
“我雖然認識你沒幾天，可覺得你不該是個毛躁的孩子呀！怎麽對於習武上，你一次比一次心緒浮躁？”她猜測段其風是不是突然覺得習武太辛苦，不想學了，又不好意思說。
段其風嘆了口氣，搖了搖頭，繼續練習。
眼看就到了中午，又是可以大口吃肉的時間了！方正送來了飯菜，被方曉曉橫豎挑口，“你們紀掌櫃的又忙什麽呢？下次再給我做這麽難吃的菜，我可要‘砸場子’去了！”
“誒誒誒，別，方師傅可千萬別！我回去這就替你收拾我們掌櫃的！不好好做菜！”方正笑說完瞇瞇的回了小樓春。
吃飯的時候，段其風倒是一掃剛才的急躁心情，細嚼慢咽起來。
連著幾日，這個大徒弟起早貪黑的超負荷練武，人都瘦了一圈，黑了幾度。
實在是太努力了！方曉曉打心眼裏覺得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！將把他培養出來，那武館的名聲也就打出去了！現在段其風，收拾個小混混該是沒有問題了。
-
時間一晃而過，兩個月過去。方曉曉基本把大徒弟帶出了師，跟紀洵混的比哥們還熟，與顧紅親似母女。
現在她與紀洵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約定。每日段其風晚飯前回家後，她都會去小樓春幫忙。順便吃個飯。
話說回來方曉曉已經兩個月沒有給紀洵飯錢了。
段其風給她的續費她都拿來去打武器了。
第一個月月結的時候，她把臉扔掉，說道：“掌櫃的，可不可以先賒賬啊，下個月一起結算？”
紀洵點頭。
第二個月月結的時候，她拍拍紀洵的肩膀：“掌櫃的，這個月飯錢照例還是賒賬！”
紀洵還是點點頭，摸了摸她的頭。
方曉曉踮起腳也拍了拍他的頭。
“紀掌櫃的，現在秋天了，晚上天氣涼快，你可以添置幾章桌子，放在小樓春門口的，這樣能多招攬些客人的。”
“好，明天我就去做幾張桌子。”
“我們可以賣燒烤！”
紀洵眼裏劃過一絲光：我們…
燒烤是什麽他不用問，方曉曉的習慣會主動說出來。
“但是前提得有個鐵架子！還要準備竹簽，然後把肉切成小塊，串起來，菜也是，放在炭火上烤熟，抹點油，撒點鹽和辣椒末！要是能有孜然和胡椒粉那就爽呆了！”方曉曉一邊說一邊咽口水，“這個也可以煮著吃，就用火鍋底料就行！比吃火鍋方便，不用筷子。”
小樓春，火鍋這道菜已經在一個月前就推出了，回頭客頗多。
紀洵是個實幹派，隔天就跟春柳木匠鋪定了十張桌子，在鐵匠鋪打了一個燒烤架子！到了晚上說幹就幹！
眾多食客知道小樓春隔三差五就會弄個新鮮的菜品出來，且次次不會讓他們失望，這粉絲積累的越來越多。名氣漸漸傳到外地，許多人慕名而來，就為了嘗一嘗那些聽起來奇怪的菜名是什麽味道。
這燒烤架子剛剛支起來，就引來了不少人圍觀。
方曉曉熱情的招呼著他們裏裏外外的坐好，吆喝著方正給他們先上茶，上水煮花生和毛豆。儼然一副老板娘的姿態。
紀洵心裏甜滋滋的，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捅破什麽，可他覺得這樣的感覺，已經很明確了。
但是方曉曉同學如此勤快是覺得自己賒賬太久，實在內心不安！晚上過來幫忙，就當做是打工補償。
要說這兩個多月的相處下來，她對紀洵不是沒有感覺，對方細微的關心，言行舉止透露出來的意思她能明白一些。有時她也在考慮，反正這身子是個小姑娘，自己又何必糾結真正的年紀，在意什麽姐弟戀。
可她還想著，萬一哪天有機會回到現代，若是在這個空間留下了感情，到時候萬般不舍怎麽辦？不可能帶紀洵走，也不會留下來。
與其會讓自己陷入僵局，不如克制自己，只把他當哥們。也挺好。
“滋滋”響的炭火映照的紀洵半張臉紅光淺淺，原本幹凈俊美的臉，帶上了一絲妖異。
有點像狐貍精，沒錯，男狐貍精！
方曉曉看著他一本正經翻烤著肉串，想要逗逗他。
“餵，紀掌櫃的，笑一個。”
“嗯？”
“笑一個？”方曉曉做了個示範，燦爛一笑。
紀洵心尖一顫，很美。他也報以一個微笑。
天惹，火光下這溫柔一笑，果然是狐貍精美男子，太好看了叭！
“紀掌櫃的，我覺得你穿紅色，一定會很好看！”
紅色？紀洵手裏抹油的刷子一頓。
這是在暗示什麽嘛？男子及冠，高中，為官，娶妻才會穿紅色。時常裏很少有男子會穿艷麗的服裝。
不過他又轉瞬一想，方曉曉說話，常常是詞不達意，沒什麽想法的。不由得心裏有了點失落。
他時常想與方曉曉更進一步，可性子被動，凡事悶在心裏，兩人關系就這麽含糊其辭著。
“曉曉，把這十串燒烤給東邊第二張桌子的客人端上去吧。”紀洵略過她的話，交代著。
“好嘞！掌櫃的！”
她學著方正的語氣，伸手去接盤子。一個不留神連帶著抓住了紀洵的袖子。一聲驚呼，紀洵的身子被她帶著往前傾倒一下，腹部差那麽一點碰到了滾燙的燒烤架子。還好方曉曉反應快，即刻送了手，單手拖穩盤子，趕緊推了他一把，不料心急推得太猛，紀洵猛的急步退後，退到小樓春門檻，仰身就要倒下去！
方曉曉心下一驚，把盤子塞給方正，一個跨步飛躍攔腰把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紀洵接了個整著！
在眾多食客的大呼小叫之下，紀洵臉穩穩的埋進了方曉曉兩坨肉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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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疼啊…嗚嗚哇哇啊！”壯漢摸著自己腫起來的額頭和鼻子，蹬著腿哭了起來…
這是什麽奇葩的場景？方曉曉驚呆了！這人起碼三十多歲了吧！身高至少一米八，體重起碼一百六！一張成熟兇惡的臉，拖著這麽個大塊頭在這……哭？還是小孩耍無賴的那種？
天惹！！雞皮疙瘩掉一地好嗎？
周圍食客也都傻了。不過反應過來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方曉曉突然的慈母心態就出來了，她拍著壯漢的肩膀，掛著無可奈何的笑容，道：“我說，那個，大叔啊！”其實可以喊哥們的，“咱不哭了啊！”
然後她端過來那盤有石頭的炒三絲，柔聲細語的說：“咱們下次來找事的時候，不要這麽著急，隨便撿兩個小石頭渣就放上邊。來，我教你，應該這樣。”
壯漢的哭鬧戛然而止，“你怎麽知道石頭是我自己放的？”
“咦？？？”
眾人發出一陣質問的聲音。
壯漢趕緊捂住嘴，臉色不大好。起身就要溜走。
方曉曉眼疾手快，一個凳子踢過去，絆倒他，端著盤子舉著筷子，晃悠到哎呦哎呦叫喚的壯漢身邊，蹲下。
“看著點，學著點。”她用筷子沾了一點菜裏的湯汁，點在了幹燥掛著一點點塵土的石頭渣上，“看到沒？這樣才逼真！誰家石頭跟菜翻炒了一頓還能是幹的？你這智商需要開發啊！”
紀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。他也是看出來這個石頭渣是後放進去的。
“對呀！我是忙暈了頭了，就想著息事寧人，沒多琢磨！”方正一拍腦袋！猝了一口壯漢，“丟人！”
壯漢理虧，低著頭哼唧也不敢回話，氣焰全無！
“紀掌櫃的，送官吧。”方曉曉說道。
“哎，別別別！”壯漢一臉不情願，說話語氣軟了不少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，不做這下作的事了！您饒了我吧！我保證！！”他舉起手做著發誓的手勢。
“這夜也深了，怕是縣令此時不在公堂，送去了也沒人。曉曉你已經給他教訓了，咱們就不計較了吧。”紀洵說道。
方曉曉看了紀洵兩眼，心裏琢磨，這人還挺大度的。
“你的店，你說了算~”然後她走到顧紅身邊，摟著她的腰安慰道，“伯母被他嚇到了吧，以後有事就去對面武館喊我！我保護你！”
“誒，好。”顧紅笑的慈祥，拍著她的手。
壯漢聽到紀洵不計較，連忙爬起來狼狽跑了出去。
一直在後廚觀察事態的紀和雲對方曉曉可是更加喜歡了，心思細膩，不懼怕惡徒，有勇有謀啊！
一個女子解決了一場風波，實屬令人刮目相看！他樂呵的不行。
他走出後廚，眉開眼笑的招呼著大家重新入座，該吃吃，該喝喝。到現在沒走的食客，每桌贈送一道炒三絲！
眾人紛紛歡呼道謝。
小樓春外，另外幾家飯館的掌櫃的臉色又沈了下來。他們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麽。
隔日。
段其風大汗淋漓的練習拳法，方曉曉在一旁拿著根小木棍時不時的點點他的胳膊，壓壓腿，糾正他的姿勢。
要不是為了避諱男女之親，方曉曉早就手把手教了。
有一個動作，段其風總是抓不到要領，他有些急躁，一拳錘到了練習用的木樁上。
方曉曉看著他臉上的一層汗水，被太陽照的金光點點，眉頭微微蹙起，有些急躁，安慰道。
“習武要紮實，踏實，不能急於求成的。”
“我知道師父。”
“我雖然認識你沒幾天，可覺得你不該是個毛躁的孩子呀！怎麽對於習武上，你一次比一次心緒浮躁？”她猜測段其風是不是突然覺得習武太辛苦，不想學了，又不好意思說。
段其風嘆了口氣，搖了搖頭，繼續練習。
眼看就到了中午，又是可以大口吃肉的時間了！方正送來了飯菜，被方曉曉橫豎挑口，“你們紀掌櫃的又忙什麽呢？下次再給我做這麽難吃的菜，我可要‘砸場子’去了！”
“誒誒誒，別，方師傅可千萬別！我回去這就替你收拾我們掌櫃的！不好好做菜！”方正笑說完瞇瞇的回了小樓春。
吃飯的時候，段其風倒是一掃剛才的急躁心情，細嚼慢咽起來。
連著幾日，這個大徒弟起早貪黑的超負荷練武，人都瘦了一圈，黑了幾度。
實在是太努力了！方曉曉打心眼裏覺得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！將把他培養出來，那武館的名聲也就打出去了！現在段其風，收拾個小混混該是沒有問題了。
-
時間一晃而過，兩個月過去。方曉曉基本把大徒弟帶出了師，跟紀洵混的比哥們還熟，與顧紅親似母女。
現在她與紀洵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約定。每日段其風晚飯前回家後，她都會去小樓春幫忙。順便吃個飯。
話說回來方曉曉已經兩個月沒有給紀洵飯錢了。
段其風給她的續費她都拿來去打武器了。
第一個月月結的時候，她把臉扔掉，說道：“掌櫃的，可不可以先賒賬啊，下個月一起結算？”
紀洵點頭。
第二個月月結的時候，她拍拍紀洵的肩膀：“掌櫃的，這個月飯錢照例還是賒賬！”
紀洵還是點點頭，摸了摸她的頭。
方曉曉踮起腳也拍了拍他的頭。
“紀掌櫃的，現在秋天了，晚上天氣涼快，你可以添置幾章桌子，放在小樓春門口的，這樣能多招攬些客人的。”
“好，明天我就去做幾張桌子。”
“我們可以賣燒烤！”
紀洵眼裏劃過一絲光：我們…
燒烤是什麽他不用問，方曉曉的習慣會主動說出來。
“但是前提得有個鐵架子！還要準備竹簽，然後把肉切成小塊，串起來，菜也是，放在炭火上烤熟，抹點油，撒點鹽和辣椒末！要是能有孜然和胡椒粉那就爽呆了！”方曉曉一邊說一邊咽口水，“這個也可以煮著吃，就用火鍋底料就行！比吃火鍋方便，不用筷子。”
小樓春，火鍋這道菜已經在一個月前就推出了，回頭客頗多。
紀洵是個實幹派，隔天就跟春柳木匠鋪定了十張桌子，在鐵匠鋪打了一個燒烤架子！到了晚上說幹就幹！
眾多食客知道小樓春隔三差五就會弄個新鮮的菜品出來，且次次不會讓他們失望，這粉絲積累的越來越多。名氣漸漸傳到外地，許多人慕名而來，就為了嘗一嘗那些聽起來奇怪的菜名是什麽味道。
這燒烤架子剛剛支起來，就引來了不少人圍觀。
方曉曉熱情的招呼著他們裏裏外外的坐好，吆喝著方正給他們先上茶，上水煮花生和毛豆。儼然一副老板娘的姿態。
紀洵心裏甜滋滋的，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捅破什麽，可他覺得這樣的感覺，已經很明確了。
但是方曉曉同學如此勤快是覺得自己賒賬太久，實在內心不安！晚上過來幫忙，就當做是打工補償。
要說這兩個多月的相處下來，她對紀洵不是沒有感覺，對方細微的關心，言行舉止透露出來的意思她能明白一些。有時她也在考慮，反正這身子是個小姑娘，自己又何必糾結真正的年紀，在意什麽姐弟戀。
可她還想著，萬一哪天有機會回到現代，若是在這個空間留下了感情，到時候萬般不舍怎麽辦？不可能帶紀洵走，也不會留下來。
與其會讓自己陷入僵局，不如克制自己，只把他當哥們。也挺好。
“滋滋”響的炭火映照的紀洵半張臉紅光淺淺，原本幹凈俊美的臉，帶上了一絲妖異。
有點像狐貍精，沒錯，男狐貍精！
方曉曉看著他一本正經翻烤著肉串，想要逗逗他。
“餵，紀掌櫃的，笑一個。”
“嗯？”
“笑一個？”方曉曉做了個示範，燦爛一笑。
紀洵心尖一顫，很美。他也報以一個微笑。
天惹，火光下這溫柔一笑，果然是狐貍精美男子，太好看了叭！
“紀掌櫃的，我覺得你穿紅色，一定會很好看！”
紅色？紀洵手裏抹油的刷子一頓。
這是在暗示什麽嘛？男子及冠，高中，為官，娶妻才會穿紅色。時常裏很少有男子會穿艷麗的服裝。
不過他又轉瞬一想，方曉曉說話，常常是詞不達意，沒什麽想法的。不由得心裏有了點失落。
他時常想與方曉曉更進一步，可性子被動，凡事悶在心裏，兩人關系就這麽含糊其辭著。
“曉曉，把這十串燒烤給東邊第二張桌子的客人端上去吧。”紀洵略過她的話，交代著。
“好嘞！掌櫃的！”
她學著方正的語氣，伸手去接盤子。一個不留神連帶著抓住了紀洵的袖子。一聲驚呼，紀洵的身子被她帶著往前傾倒一下，腹部差那麽一點碰到了滾燙的燒烤架子。還好方曉曉反應快，即刻送了手，單手拖穩盤子，趕緊推了他一把，不料心急推得太猛，紀洵猛的急步退後，退到小樓春門檻，仰身就要倒下去！
方曉曉心下一驚，把盤子塞給方正，一個跨步飛躍攔腰把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紀洵接了個整著！
在眾多食客的大呼小叫之下，紀洵臉穩穩的埋進了方曉曉兩坨肉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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